雪白灯纱微颤,洞房里燃着红烛,映得整间屋子暧昧而温暖。帷帐半垂,红绸轻舞,床榻间,一对新人正依偎而坐。
祁瑶坐在床角,眼中带着掩不住的羞意与欢喜。
她身穿喜服,面上红霞如染,仿佛连耳根都透着一层温柔的醉意。
她小心翼翼地握着男人的手,轻声问道:
“你……真的喜欢我吗?”
那男人低笑一声,顺势将她揽入怀中,指尖却已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襟,轻抚着她微颤的酥胸。语气柔软得令人沉醉:
“傻丫头,都成亲了,你说呢?”
祁瑶咬唇,羞得不敢看他,柔声道:“可你以前说过,成亲是世俗的东西,你不在意这些……”
“嗯?那是以前啊。”男人低头吻住她的脖颈,唇齿在她细嫩肌肤上游走,手下的动作却愈发大胆,毫无停顿与试探,“可你不一样啊,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愿意为她破例的女人。”
祁瑶听着这话,心中像是有万千花朵在悄然盛开。
她从未被这样热烈地看待过,仿佛从此以后,这世间的风雪她都可以一笑而过。
她笨拙地回应着他的亲吻,伸出手回抱他,满心欢喜,只想将自己全部交予眼前之人。
但男人却没给她太多情绪上的回应。
更多的是肢体的进攻——他急切地剥去她的衣裙,将她那未经人事的身子按在床榻之上,眼神里却没有多少温存,反倒带着一丝控制与审视的光。
炽热的红烛在帷帐之外摇曳,映出一双交缠的人影。红绸滑落,喜服散乱一地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龙涎香与新婚的气息。
男人的手掌粗粝而有力,毫不犹豫地抚上她胸前柔软,一只手握着乳肉,指腹一寸寸碾压揉弄,另一只手则强硬地分开她双腿,食中指探入那尚未开苞的秘地。
“唔……慢点……”祁瑶低声喘息,眼角已泛起薄泪。
她本想温柔些、慢些,哪怕只是亲密地相拥一会也好。
但眼前的男子却已无暇理会这些细节,只顾着自己在她身体上的展开。
“真紧……你可真是个宝贝……”男人眯着眼笑,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尖,唇舌卷动间,不断用牙齿轻轻撕咬,带着恶意又近乎调教般的意味。
祁瑶痛得身子一颤,羞涩中却还强忍着笑意,小声道:“你别咬啊……”
男人却像没听见一般,反而加重了力道,咂啧一声:“越咬越挺,看来你比自己想的还淫荡呢。”
话语粗俗而轻佻,祁瑶的脸顿时红透了耳根。
她羞得不敢回话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被玩弄的羞辱与快感夹杂的折磨。
她不明白,为何他口中说着喜欢,却连一点疼惜也不肯给。
下一刻,男人抽出手指,带着湿意的前端已然抵住花穴口。他轻轻一顶,龟头挤压着那层娇嫩的薄膜,毫不迟疑地用力一撞。
“啊——!”
祁瑶惊叫一声,双手紧抓床榻,身体被突如其来的贯穿猛然震开,撕裂的痛楚几乎让她窒息。血色从穴口缓缓溢出,染红了那张雪白的锦被。
男人却仿佛毫无所觉,只是舒畅地长吐一口气,俯身压住她,将整根肉棒缓缓没入那尚未适应的狭窄温腻。
“这感觉……真他娘的紧……”他低咒一声,腰间早已不由自主地挺动,带着生猛的冲击一下一下地撞入她体内。
祁瑶紧咬牙关,身体微微颤抖,却没有拒绝。
他是她的丈夫,是她一心托付之人,即便疼、即便羞、即便这一切远比她想象中粗暴,她也愿意为他承受。
可她没想到——
男人的每一下都仿佛在惩罚她,毫无怜惜地开拓着她狭窄的蜜穴,手掌掐在她纤细的腰上,指甲几乎陷入皮肉之中。
他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,整个人欺身而上,姿势强势得如同占领。
“夹紧点,别这么松。”他低声呵斥,语气中竟带着一丝不满。
祁瑶羞得几乎落泪:“我已经……尽力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