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贴着、眼睛看着如瀑青丝,根根秀发都柔顺细腻,散发着淡雅清香,简直比绫罗绸缎更加珍稀、更加有价无市;而这一袭如瀑青丝仿佛珠帘、薄纱一般,衬映着那雪润侧靥,更教那温柔玉颜增添了数分绝世无瑕。
而近在眼前的,还有一段修长玉颈,欺霜赛雪,比托立的袍领更加素白,无论如何凝神细看,都找不出一丝瑕疵,见不着一根汗毛,好似娘亲的脖颈真就是羊脂白玉雕铸而成,巧夺天工、妙盖造化,仿佛天衣无缝的织云锦般引人入胜,似乎连心神都被摄在其中。
说起来,娘亲平素的衣着虽然宽松得足以将曼妙身姿尽数掩映,却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暴露之嫌,除了参加礼典、登门拜访时会穿上一袭襦裙外,其余时候皆是一身素雅白袍,交领宽袖,藏峰隐峦,最多也只露出雪颈与玉手。
细思之下,娘亲在葳蕤谷中一向如此,不过那时是为了不让血气方刚的我想入非非,待后来我们母子共效于飞后也不曾改变,不知是娘亲习惯成自然,还是有其他原因。
只是我更愿意相信,娘亲如此行为乃是因为知晓爱儿不愿让外人将她的风韵熟情瞧了去,才一切照旧,只为将一切美好事物都蕴藏在白袍中,唯待与爱子鱼水之欢时才会尽情绽放。
盯着欺霜赛雪的玉颈好半晌,仍旧没有发现半点瑕疵,那巧夺天工的精美细致几乎让我神魂颠倒,深吸了满腔发香才道:“娘亲的肌肤真个是白玉般,怎地孩儿就生得如此皮糙肉厚呢?”
半是感叹半是疑惑的话语让娘亲莞尔一笑,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,温柔道:“霄儿不可妄自菲薄,你虽不是面如冠玉、丰神俊逸的浊世佳公子,却也相貌堂堂、英气勃发,不输当世任何人杰。”
听了娘亲的夸赞,我自是心暖不已,赶忙追问:“那皮肤的差距呢?”
“霄儿不急,娘正要说呢。”娘亲轻轻一握我的大手,将其按抚在雪腹上,以示稍安勿躁,“至于后者,一是因为娘的太阴遗世篇极有温养体魄、滋润身躯的功效,如娘这般肤若凝脂者本就少有,不应执着;二者乃是这六年来,无论寒来暑往、夏至冬来,霄儿都练功不辍、受日晒雨淋,肌肤自然无法像常人一般,这点倒是娘没有顾虑周全……”
说到此处,娘亲话语中竟罕见地有些歉疚,我赶忙打断了仙子:“若无娘亲的严格要求,孩儿又怎能拥有这一身武功呢?正所谓『玉不琢,不成器』,付出些许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嗯。”
娘亲螓首微颔,轻轻应了一声,却算不上回答,我自是知道何意,眼珠子一转,又开口道:“不就是黑了些,有什么打紧的?只要娘亲不嫌弃孩儿便可,众口悠悠又能耐我何?”
“霄儿是娘的儿子与丈夫,爱你都来不及,又怎么会嫌弃呢?”
娘亲回眸嫣然,极尽温柔与宠溺地爱语,交融在仙颜上一时难以区分,却统统是为了独子而绽放。
“这便对了。”我这才暗舒了一口气,嬉皮笑脸地搭起话来,“再说了,孩儿没像其他武人一般拳茧剑创、遍体鳞伤,还得多亏了娘亲呢!”
起事以前,我也算与娘亲浪迹江湖了一段时间,见识了不少门派的中流砥柱——当今武林式微凋零,但总归是不曾断绝真传,其中各种各样的炼体淬躯方法不一而足,虽说可以练就强横体魄,却也会留下不少厚茧薄创,就如沈师叔父子皆是掌横茧衣、身披剑创,亦或是佛门武僧那般拳茧层层。
而我虽在娘亲的严厉监督下持之以恒地推石犁地,但得益于冰雪元炁的神效,终究没有留下半点茧伤痕迹,倒是比一般武人瞧起来顺眼多了。
“小滑头,就你会哄娘~”娘亲反手捏住我的鼻子摇了两下,嗔笑起来,“娘虽然望子成龙、不吝鞭笞,但让霄儿每日练功受苦已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又怎么忍心教你留下创伤呢?自是趁着每日带你回屋时以内息消去暗疮、治愈外伤,保住霄儿的俊朗之体——那时节还指望你娶到娇妻美妾、延续柳家的骨血呢~”
我也不挣扎,瓮声瓮气地坏笑道:“嘿嘿,那孩儿现下已有了眷侣,难道娘亲就不必为我的形容担心了吗?”
“现下么,霄儿虽然有了眷侣,却更成了娘的夫君,你身体发肤的每一处,娘都仔细万分呢、嗯~”
伴随着末了的半声促吟,娘亲的娇躯也微微一颤,嗔怪回眸,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——原来爱儿被仙子的柔语逗引得情火上扬,情不自禁地将食指探进了脐窝里,隔靴搔痒地搅弄起来。
“孩儿也着紧娘亲的身子,须得好生检查一番。”
我不着边际地口花着,食指的指头却不依不饶地钻进了那圆润的脐眼中,哪怕隔着素袍与绸衣,仍旧能够毫无阻碍地感受到柔软丰腴,即便只有半个指头的浅窝,却仿佛能将我的心神吸纳得一干二净。
“什么着紧,分明是惦记、嗯~坏霄儿~”
娘亲美目半眯,恍若挤得出水来,娇躯似乎平静如常,可雪腹的起伏竟如风浪于舟般贴抚着我的魔爪。
更要命的是,腿胯上盛放着的蜜桃般的月臀轻轻扭动了一记,那妙不可言的摩擦、桃源秘境的温热,瞬间如同火星子落在干草堆上,点燃了浑身热血,阳物缓缓地抬起了狰狞的头颅。
我本不过是打算以此分散娘亲的注意力,却未曾想被一记轻扭勾得欲火焚身,赶忙抱住仙子的柳腰柔腹叫停:“娘亲别动,孩儿会忍不住住。”
“娘没动,只是君化峰、舍疾崖上秋风太烈,娘被风吹得身形不稳了——你瞧,又来了。”
这话刚一入耳,我便知是娘亲随意找的借口——舍疾崖上固然风烈,却断无可能吹得动一位先天高手,更别说娘亲出身佛门、修成道法,打坐参禅那是家常便饭,以往在葳蕤谷中往往一经打坐就是数个时辰,很少有外物可以动摇心境。
可我正欲出口揭穿娘亲,怀中的月臀便又是一扭,弧度与方才无异,却彻底将欲火点燃!
这下阳物再难控制,充满热血、昂头挺立,隔着两人的衣物顶在柔软的腿心处,我喘气渐粗道:“娘亲,这下可好,孩儿真忍不住了。”
“嗯~霄儿的手……好坏~”双手渐渐放肆起来,在娘亲的柔腹与秘境的边界游走,让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轻吟起来,“忍不住,便无须再忍~”
“可眼下才刚过晌午,远未到日落时分,娘亲不是说……”我心中尚存一丝清明,犹疑不定,“孩儿可不想这几日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』……”
“霄儿、嗯~既是想要,娘也不会执着于一时半刻~”娘亲的玉手若即若离地抚摸着我放肆的大手,若有若无地轻哼曼吟着,却比任何靡靡之音都更加勾人魂魄,“若是后者更不必担心,我们在此足足有几日的空闲,梅开二度不成问题……”
“这可是娘亲说的!哦——”
这下我再也按捺不住,一只手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腿心里,哪怕隔着袍子感受到了那份温柔,感触到了那饱满耻丘的丰腴;腰胯更是一顶,几乎将阳物塞入月臀的桃沟中,受那又柔又弹的雪脂一阻,龟头不禁吐出了些许汁液。
“嗯~”伴随着一声娇媚的长吟,娘亲轻轻捉住了我的手腕,妩媚回眸,极尽温柔地呼唤着,“小乖乖夫君,让娘来好好服侍你可成?”
如此混杂了乳名、母子与夫妻的称呼,实在禁忌到难以言喻,我的心脑仿佛被奔雷殛成了齑粉,却又被那一声温柔的呼唤拉回了理智。
“好,就依娘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