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面对方才令我几乎魂消骨溶的罪魁祸首,心有余悸之下也不敢多作挑逗,只含住樱唇与香舌吮吻了几口,便依依不舍地放过了这身着红妆的香艳杀手。
我双手发力,便坐正身子,将娘亲腰身抱住,头颅枕在了丰胸上,几乎快要瘫倒似地慵懒不堪,已是被方才一番享受夺去了浑身气力。
娘亲则波澜不惊地拥住了爱子,玉手抚摸着我的头顶,仍以胴体紧贴着身躯,未曾稍加动弹,好教我得偿所愿。
怀抱着温软香玉,吸嗅着清新淡雅的体香,我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,从柔软丰弹的酥胸间抬起头来,敬佩有加地叹道:“娘亲,孩儿这回才知道什么叫『欲仙欲死』了,得娘亲这么服侍一回儿,孩儿真是死而无憾了!”
“傻霄儿,尽说些胡话。”娘亲浅笑嫣然地看着我,以玉手抚顶,半带娇嗔半显促狭,“娘还没好好服侍呢,你就这么不争气啦?”
昂首望着无瑕仙颜,虽是才与爱子激吻了一番,面上却只有红晕浅浅,依旧是圣洁无比、宠爱非常,若非青丝间如同注入了朱砂的耳垂分外夺目,我几乎以为方才的唇舌交缠只是幻觉。
大手顺着挺拔光滑的脊背游到了腰际,却不怎么敢招惹春情,可口中不肯示弱:“孩儿当然争气啦,不信娘亲瞧瞧,孩儿最争气的地方正顶天立地着呢!”
话虽如此,我却不敢稍挺那充血狰狞的阳物,只因方才一番爱吻中,龟首已是吐出了不少汁液,黏黏糊糊的倒不打紧,唯恐稍受刺激就丢盔弃甲——虽然囚龙锁也非无用之术,此际精关仍是稳固紧锁,可适才的销魂太过刻骨铭心,生怕一时挨不住便一泻千里了。
娘亲爱怜地抚上了我的脸颊,宠溺的语气中却流淌着一股妩媚:“好,就让娘亲眼瞧瞧~”
一阵清香浮动,娘亲便灵巧地离开了爱子的身体,却将妙韵仙躯挤进了我的大腿中间。
失去了娘亲蜜园的厮磨,我终于不再动辄得咎,长舒了一口气,阳物却不依不饶地挺立裆中,下体赫然顶起了小山头。
正想搂住面前仙子的娇躯,却又被娘亲按住了胸膛,只见那无瑕玉颜欺近来,不疾不徐地印上了我早已嘟起的嘴巴,如慈母哄慰幼子似地缠绵轻吻,只是樱唇落在了血浓于水的母子决不能碰触的嘴巴上。
这回同样是爱吻,却没有方才那般三重刺激同时加身的绝巅滋味,二人只是规规矩矩地交缠唇舌,温柔四溢、鱼水交融,我也乐得享受其中。
忽然,胸膛一阵清凉袭来,却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探入了其中,将我的外袍内衫轻轻拨开。
娘亲适时松开了樱唇,满面宠溺与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胸膛——虽然下体黑毛旺盛,此处却干干净净,不似袒胸露乳的屠夫一般丛生曲毛,也算我形容得体吧。
“哦……”
我意犹未尽地舒了一口气,却不怎么留恋,只因接下来才是重头戏,往下一看,只见我的腰带不知何时已被娘亲解开,故此她才能轻易拨开衣襟。
略一思索,我已明白过来,应是方才被娘亲三重刺激时着了道,明明自己意乱情迷、余事难顾,却不依不饶地打趣道:“娘亲的妙手空空真是神乎其技,孩儿竟不知何时被您解开了衣物!”
娘亲半屈胴体,如云秀发垂若珠帘,嗔怪地瞥了我一眼,嘴里熟稔地打情骂俏:“明明是霄儿自己被『围三阙一』时神思不属,倒污蔑起娘亲是贼来了,这是何种道理?”
围三阙一出自《孙子兵法》,乃指围困敌人时不可四面埋伏,需留有活路,以防敌人殊死搏斗,亦可围点打援,此时用来形容母子方才香艳的亲热,竟是十分应景。
可我无暇感叹,只因衣衫已然被妙手解开,赤诚坦胸之下,两只玉手驾轻就熟地摩挲起胸前的黑点来,娘亲不怎么费事就让两处乳头又酥又麻地勃起了。
我微喘两口气,牛头不对马嘴地道:“娘亲怎么不是贼了?把孩儿的心都偷走了……”
“油嘴滑舌!”娘亲娇啐了一口,妩媚地眨眨美目,风情万种,投桃报李,“那霄儿也是贼,娘的心也被你偷走了~”
“娘亲的心,孩儿要保管一辈子……”
“霄儿的娘也会爱护一辈子。”
话音刚落,娘亲便一拂秀发、美目稍垂,风情万种地俯身而下,螓首倾向了我的胸膛,轻启樱唇含住了左边勃起的乳头,而右端的也没有失了爱抚。
“哦——”
我不禁仰头舒爽地呻吟一声,只因娘亲的手段实在太过高明:
左边的乳头,时而被樱唇叼住吸吮,时而被香舌卷住舔舐。
前者软如花瓣,后者滑如娇蛇,却配合得默契无比,将那颗黑色的乳头吮得硬邦邦、舔得湿淋淋。
右边的乳头,时而被双指捏住捻动,时而被拇指按压拨弄。柔若无骨的素指便好似抚琴奏对一般,尽展神妙技巧。
两处同时遭到袭击,又酥又麻,教我呼吸急促、胸膛起伏,螓首与玉手随之浮动、没有丝毫碰撞与离去的迹象,进行着附骨之疽般的香艳服侍。
我爽得不能自制,几乎想要闭目呻吟,却惦念着娘亲服侍爱子的模样,勉力睁开一条缝,居高临下见不着仙子的神色,却能看见螓首紧贴着胸膛,一手玩弄着我的乳头,一手将秀发挽至耳后。
仍有一些青丝垂落在胸腹上,随着仙子的动作轻轻抚弄着,好似墨羽轻扫,也颇有些趣味;再远一些,便顺着腰背来到了月臀,此时娘亲俯身曲腿,却将那蜜桃般的月臀挺翘着,哪怕袍子遮掩了大半春光,但那美妙的弧线仍是瞬间摄住了我的视线。
“啊嘶——”
仿佛知道我心思被那颗饱满多汁的蜜桃夺去一般,娘亲以贝齿轻咬了一记乳头,我便在微痛中嘶吟起来,也享受起了胸前被仙子一含一捻的异样快感。
望着娘亲埋头服侍的样子,我却不禁想起了自己在欢好时也钟爱于作弄仙子傲人的酥胸,也是这般叼住一团雪乳,还要抓住另一团亵玩。
娘亲不如我那般喜爱这种调调,并非每回云雨时都会在我的胸前口含手抚,可眼下的模样却别无二致,我忍俊不禁道:“看来孩儿真是与娘亲血浓于水,连『吃奶』的动作都一模一样,同样的贪心~”
“哼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