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掌撑在她耳侧,定定看着她,眼底翻涌着太多情绪,沈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“陈锦时,你看什么?”她抬手想推他,却被他顺势攥住手腕按在枕侧。
他的掌心滚烫,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皮肤。
“沈樱,你今天是不是累了?”他捧着她的脸说道。
沈樱没说话,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发呆。
他的眉骨很高,鼻梁挺直,嘴唇因为刚才的吻而泛着红,褪去了平日里的顽劣,多了几分虔诚和温顺。
她忍不住摸他毛茸茸的头颅,将他捧到唇前,主动亲吻他。
她闭上眼,主动蹭他的鼻唇,他变得更加柔软,更加温顺。
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,叫声黏腻绵长:“阿姆……”
她捧着他的脸轻轻啄吻,动作自然得好像他们是真正的夫妻。
陈锦时身体向下,将她重压在榻上,沈樱只感到灼热气息喷洒,只需要她轻吻一下,他缠住她柔软的舌,掠夺式地回吻、占有。
陈锦时总是把握主动权,主动显露欲望和请求对方给予不是
沈樱风格,她将自己所想包装成给他的奖赏,那么她只要落下一枚轻吻,他就会完全闯入,这样激烈。
他在柔软的触感中轻咬她,喉间溢出轻喘。
沈樱与他紧贴着,可以察觉他身体的所有反应,她快喘不过气时,她微微错开脸颊喘气。
他捧着她的,擦去她唇角溢出的涎液,开口道:“阿姆,你也喜欢。”
沈樱刻意压低呼吸,淡淡道:“陈锦时,你逾矩了。”
她给出的奖赏不包括这个,存在感很强的物体。
她知道它的存在,她是医师,不会不知男体构造。但,不代表她放任他可以如此抵触。
他鼻尖抵着她的,他鼻梁十分高挺,因她的血统,她鼻梁高得更甚。
若是两人都没有主动侧头,那么他们永远也不能吻上。
在她冷声斥责他逾矩了以后,他们便保持着这样抵着鼻尖的姿态。
他们两人的鼻梁都同时具有攻击力和抵御力。
她望着他的一张脸,赤诚热烈,干净纯粹,浓密修长的眼睫下是细碎柔和的深情。
尽管他的脸上是多么无辜,她腹部的热度并没有降低。
但她仍会宽恕他,毕竟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又是这样的姿势,她随便赏他一点,就足够他变成这样。
“是,我逾矩了,怎么办呢?你要如何处罚我呢?”
他望着身下人的情态,她的唇形粉红饱满,被他亲得有些发肿濡湿,她的眼眸温柔含情,她从不会露出半点娇怯,她胸口起伏的弧度就像月光下的湖面,波光粼粼,却柔和无比。
她美丽不可方物,成为一个深渊,可以让人疯狂。
不该发生的可以发生吗?就算发生了又能怎样呢?
她看出了他眼底藏着的意思,他仍旧抵在她的鼻尖轻轻试探,一头斯斯文文,一头蓄势待发。
她捧住他的脸,微微侧开鼻尖,吻住了他。
她闭上眼,一下一下地吮吻,主动用舌尖探入他,描摹他的唇和舌。
他捞起她的腰,以便贴得更近。他想,他原本就是她的男人,他天生就该被允许做这样的事情。
感知到她的主动,他狂热地回吻,沈樱差点窒息。
与他亲吻有一种矛盾感,令她沉迷又害怕。
她害怕的不是因违背道德而千夫所指,害怕的是他仿佛时刻会抵进她体内。他的存在感一向很强,攻击性也很强。
尽管她与他吻得意乱情迷,她却清楚的知道底线在哪里。
不过,男未婚,女未嫁,沈樱也并没有让自己保持贞洁的打算,那么,也不是不能做。
他们这样的身份关系,已经在极为疯狂的接吻,再避免任何都是欲盖弥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