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股不算粘稠的精液,甚至没能射到阿蔓的宫口花心上…
“嗯…峰哥…再…再深一点…”阿蔓曾无数次在情动时扭动着那致命的水蛇腰,试图引导他,让自己的花宫下降…下降…再下降…
“啊~峰哥~!就…就要…要碰到了…不能在深一点吗…峰哥~~”
每次在那红粉软弹的酥痒宫口正准备微微开启…就要被龟头马眼亲吻时…
“蔓…蔓妹…我…我好了…”
弈峰总是喘着粗气,带着一丝完成任务般的释然,很快便沉沉睡去,留下阿蔓独自躺在黑暗中,感受着花心深处那如同万蚁啃噬般的空虚瘙痒。
那被撩拨到极致却戛然而止的快感,化作一股股难以言喻的怨恨,在她美艳的躯体里堆积发酵。
寨主夫人的日子,锦衣玉食,尊荣无比,在阿蔓眼中却变得无聊透顶,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被遗忘在幽谷的野花,美艳依旧!可是却日渐枯萎!
她渴望!她渴望狂风暴雨的摧折与滋润!
这份蚀骨的寂寞,终于在一个燥热的夏夜被点燃。
弈峰的贴身护卫,是一个年仅十七的少年,唤作芈岩,奉命给夫人送新猎的鹿茸。
当他踏入阿蔓香气氤氲的寝房时,已成为美妇的阿蔓正靠在躺在竹床上,薄薄的青色寝衣,被一对酥胸撑起,两对红粉的奶尖清晰可见。
阿蔓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,水蛇腰的曲线便在烛光下起伏,那双白嫩到发光的修长双腿交叠,美脚弓足在九黎寨的月光下美得惊心动魄,尤其左脚脚踝上那一圈泛着银光的铃儿。
少年芈岩的目光火热得如同野兽,他的喉咙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。
阿蔓的心猛地一跳,那种带着侵略般的野性的目光,自从她嫁给弈峰之后,自己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了?
芈岩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与失礼,连忙低下头颅,将东西放在地上就想落荒而逃。
“芈护卫…且慢。”
阿蔓起身,玉足轻点地面,一步步走向芈岩,长腿在月光下下若隐若现。
“这么晚了…寨主呢…又去巡山了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幽怨,一丝挑逗。
芈岩喉结滚动,声音低沉沙哑:“是,夫人。今日有阿嫲回报,说林间有食铁兽,寨主今夜守着竹林,说…今晚不回来了…”
“这深闺…真是冷清得紧…”阿蔓叹息着,身体却更贴近了,雪白饱满的胸脯贴在了他的胸膛,软弹的奶子被挤压成两片雪白。
阿蔓仰起头,媚眼如丝,吐气如兰。
“芈岩弟弟…你…热吗?”
芈岩的呼吸瞬间粗重,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,但他可是寨主弈峰的护卫…怎么能…
阿蔓伸出双臂绕在他脖子上,香舌勾了勾红唇,水光淋漓,她红唇微起,带着娇喘问道。
“弟弟…今晚…不想听听…阿蔓姐姐…在你胯下…唱歌吗…?”
芈岩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轰然崩塌。
他一把将阿蔓拦腰抱起,冲向了铺着锦缎的竹床上!
“啊!”阿蔓惊呼一声,胸前的雪浪波涛汹涌。
芈岩撕开那层纱衣,阿蔓那具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月光下,雪肤如玉,玉腿修长,胸前一对饱满的椒乳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,顶端嫣红的蓓蕾早已硬挺。
最诱人的,是那双腿间沁出晶莹的蜜露,散发出靡靡甜香。
芈岩扫过阿蔓的酮体,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,阿蔓被他那野性贪婪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,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。
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,双手微微遮掩胸前蓓蕾,那含羞带怯的模样,与她方才大胆的勾引形成强烈的反差,更激起了芈岩的征服欲。
“夫…夫人…”芈岩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一阵口干舌燥,用大手试探性地抚上了阿蔓那绝色的脸颊。
阿蔓泛起红雾的仙颜微微一侧,并未拒绝,任由他轻抚自己的脸颊。
在得到阿蔓的默许后,大手顺着她光滑的玉颈滑下,有掠过精致性感的锁骨,最终覆盖在那对饱满的雪乳之上,他用力地揉捏着,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,捻动那早已硬挺的嫣红蓓蕾。
“嗯…”阿蔓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,身体微微颤抖。
听着那一声娇吟,芈岩的胯下已经顶起巨大的帐篷,肉杵更是狠狠跳动了一番,马眼处已经流出晶莹的先走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