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送爽,大夏南下的铁路上,一列列军车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前线输送兵员和物资。凌韬站在装甲指挥车的观测台上,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,难掩激动。
“陛下发明的这铁路,真是用兵如神啊!”他对副将感慨,“若是从前,从北平到楚地至少要两个月,现在七天就能完成大军调动!”
副将笑道:“元帅,听说楚国探子看到咱们的铁路,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迹呢!”
同一时间,在建康城中,司马睿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他对着满朝文武大发雷霆,“大夏人都快打到门口了,你们连个对策都拿不出来?”
一个老臣颤巍巍出列:“丞相,为今之计,唯有。。。唯有开城投降啊!”
“放屁!”司马睿一脚踹翻案几,“本相宁可战死,也绝不向那个黄口小儿低头!”
然而现实是残酷的。大夏军队在凌韬的指挥下,以雷霆之势连克七城,兵锋直指建康。更可怕的是,郑和的蒸汽舰队已经封锁了长江水道,切断了楚国的漕运。
“丞相,城中的存粮。。。只够支撑半个月了。”司农卿王明远低声禀报。
司马睿面色灰败,喃喃道:“罗兰帝国的援军呢?他们不是答应出兵相助吗?”
“据探子回报,罗兰帝国的舰队在南海被郑和拦截,根本过不来。。。”
就在楚国朝堂一片绝望之际,大夏军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。
凌韬正在召开军事会议,沙盘上已经布好了进攻建康的路线。
“诸位,陛下有令,此战以迫降为主,尽量减少伤亡。”他指着沙盘说道,“郑和将军的水师已经切断了建康的水路,我们的铁路也运来了足够的火炮。”
一个年轻将领兴奋地说:“元帅,咱们的新式火炮射程是楚军的两倍,可以在他们打不到的地方轰击城墙!”
凌韬点头:“不错。传令下去,明日清晨开始炮击,但记住——只打城墙,不打民居。”
“那要是楚军负隅顽抗?”
凌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陛下早有安排。”
第二天拂晓,建康城头的守军惊恐地发现,城外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大夏的火炮。更让他们胆寒的是,这些火炮的射程远超他们的想象。
“放!”
随着凌韬一声令下,百炮齐鸣。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,建康的城墙在炮火中剧烈摇晃。
“丞相!不好了!北门城墙塌了一角!”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进丞相府。
司马睿脸色惨白:“快!快调兵去堵住缺口!”
然而就在这时,更坏的消息传来:
“丞相!城中百姓。。。百姓暴动了!”
原来,早在炮击开始前,大夏的探子就已经在城中散布消息,说大夏军队只打官兵,不伤百姓。更有甚者,还有人暗中发放粮食,收买人心。
当炮声响起时,早就对司马睿统治不满的百姓终于爆发了。他们打开城门,迎接大夏军队入城。
“反了!都反了!”司马睿歇斯底里地大叫,“给我杀!把这些叛徒都杀了!”
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凌韬亲自率领精锐部队,从倒塌的城墙处冲入城中。大夏军队纪律严明,对百姓秋毫无犯,只针对负隅顽抗的楚军。
“楚国将士听着!”凌韬运足内力,声音传遍全城,“放下武器者不杀!顽抗者格杀勿论!”
在他的号召下,越来越多的楚军选择投降。到了正午时分,除了丞相府还有少量亲兵在负隅顽抗外,整个建康城已经基本被大夏控制。
“丞相,走吧!”几个亲信拉着司马睿,“从密道出城,咱们还有机会!”
司马睿惨笑一声:“走?还能走到哪里去?”
他推开亲信,整了整衣冠,缓缓走向府门:“本相倒要看看,这个墨小鱼究竟是何方神圣!”
府门打开,凌韬率领的精锐已经将丞相府团团围住。
“司马睿,投降吧。”凌韬沉声道。
司马睿冷笑:“凌韬,你不过是墨小鱼的一条狗,也配让本相投降?”
凌韬不怒反笑:“败军之将,也敢口出狂言?来人,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