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迈着大步走入永绩伯府,冲着院子里的马三宝问道:“老三呢,今日非要让他吃尽苦头不可!”
马三宝指了指后院。
朱棣路过马三宝又退了回来,一把抓住马三宝的衣襟,带至面前,带着几分凶狠:“若是你知道先生在哪里而不告诉我,你也别想好过!别以为你年纪小,我便不打你,同门师兄弟,切磋切磋总没问题。”
马三宝赶忙保证:“我是真的不知。”
朱棣哼了声,将马三宝推开,去了后院,就看到朱?正躺在凉阴的藤椅里,还端着。。。。。。
朱承志站在雁门关城楼之上,夜风如刀,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。远处的草原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,仿佛潜伏着无数看不见的敌人。他眉头紧锁,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越发浓烈。
“大人。”赵景山缓步走上城楼,低声说道,“斥候刚刚回报,瓦剌骑兵已在边境集结,数量约有五千余人,似乎正在等待进一步命令。”
朱承志神色凝重:“看来,他们已经准备动手了。”
赵景山沉声道:“属下建议立刻调集兵力,在边境布防,以防敌军突袭。”
朱承志缓缓点头:“传令下去,各营加强戒备,弓弩手、火铳兵随时待命。同时派出使者前往大同,请求镇守大同的张将军支援。”
赵景山应声而去。
朱承志望着远方,思绪却飘向京城。他知道,建文帝虽然已下令调查朝中残余势力,但真正的问题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。燕王虽已被囚,可他的影响力依旧深远,那些隐藏在朝堂之中的旧部,未必会轻易暴露。
就在这时,一名亲卫匆匆跑上城楼,单膝跪地:“大人,京城传来急报!”
朱承志眼神一凛:“说。”
亲卫喘息道:“陛下已下令彻查朝中燕王余党,然而就在昨夜,皇宫外发生一起刺杀案,目标是兵部侍郎陈敬之。”
朱承志心头一震:“结果如何?”
亲卫低声道:“陈大人重伤昏迷,刺客当场被擒,据供认,幕后之人乃是礼部尚书高崇岳。”
朱承志瞳孔骤缩:“高崇岳?他是……燕王旧部?”
亲卫点头:“正是。此人一直行事低调,未曾引起注意,如今竟敢行刺朝廷重臣,显然背后另有图谋。”
朱承志猛地攥紧拳头,眼中寒光闪烁:“果然如此……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。”
赵景山在一旁皱眉道:“大人,若真是高崇岳所为,说明朝中还有更多隐藏更深的人。若不尽快肃清,恐怕会有更大的变故。”
朱承志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立刻派人快马赶往京城,将此事如实禀报陛下,并提醒他务必加强宫中守卫。另外……”他顿了顿,语气森然,“我要亲自回京一趟。”
赵景山吃了一惊:“大人要亲自回去?可这边战事尚未平息,您若离开……”
朱承志冷冷一笑:“正因为战事未定,我才必须回去。这些藏在暗处的老鼠,若不彻底清理,迟早会咬断我们的后路。”
赵景山沉默片刻,最终点头:“属下明白了。属下会继续坐镇雁门关,确保边疆安全。”
朱承志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一切拜托你了。”
翌日清晨,朱承志便率领数十名亲卫启程返回京城。一路上风尘仆仆,昼夜兼程,终于在五日后抵达皇城。
入宫面圣之时,建文帝正坐在御书房内,脸色阴沉,手中握着一份奏折,显然是关于陈敬之遇刺一事。
见朱承志到来,建文帝抬起头,声音略显疲惫:“承志,你来了。”
朱承志躬身行礼:“臣参见陛下。”
建文帝摆了摆手:“不必多礼。朕正等着你回来,好查明此案真相。”
朱承志沉声道:“陛下,臣已从密探口中得知,高崇岳确系燕王旧部,且极有可能与瓦剌有所勾结。此人若不除,朝廷危矣。”
建文帝叹了口气:“朕也知他有问题,只是没想到他会胆大包天到行刺大臣。朕已下令将其革职查办,交由大理寺审理。”
朱承志微微皱眉:“陛下,此人绝不可留。若让他有机会翻供,甚至串通他人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