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霜闻言,身体猛地一僵,那双刚刚因为羞愤而紧闭的凤眸骤然睁开,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倾城。
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只发出了一些破碎的、不成调的音节。
让她……让她用自己口中这混合了数人污秽体液的“琼浆”,去喂宋薄暮?
这……这比让她自己吞下这些东西,还要让她感到屈辱和恶心!
宋薄暮是她的挚爱,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匈奴大营中唯一的温暖与慰藉,她怎么能……怎么能用这种方式去玷污她?!
“怎么?王子殿下不愿意?”慕倾城脸上的笑容不变,但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刺骨,如同数九寒冬的冰棱,“还是说……王子殿下觉得,奴家姐妹的‘好意’,是可以随意拒绝的?”她顿了顿,声音压低了几分,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,“别忘了,你们的秘密,可还掌握在奴家姐妹的手中。如果王子殿下不听话……奴家可不保证,明天一早,整个匈奴大营,会不会流传出一些……关于‘王子殿下’的真身呢?还是说,你们觉得能从我手里逃出去?”
独孤霜那双原本充满了抗拒与惊恐的凤眸中,渐渐浮现出一丝认命与决绝。
她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口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,缓缓地转过头,看向了身旁同样因为药物和恐惧而眼神迷离、娇喘吁吁的宋薄暮。
此刻的宋薄暮,早已没有了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冷静与从容,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,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兽皮地毯上微微扭动,显然也正承受着情欲的煎熬。
看到独孤霜望向自己,宋薄暮那双迷蒙的杏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不安。
“薄暮……”独孤霜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,带着浓浓的痛楚与歉意,“对不起……原谅我……”她知道,接下来的行为,对宋薄暮来说,同样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玷污与伤害。
但她别无选择。
为了保住她们的秘密,为了让宋薄暮能够活下去,她只能选择屈服,选择……亲手将这份屈辱,传递给自己的爱人。
说着,独孤霜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与不适,缓缓地低下头,用自己那沾染了数人污秽体液的嘴唇,颤抖着吻上了宋薄暮那同样因为情欲而微微张开的柔软唇瓣。
宋薄暮的身体猛地一僵,她显然没有预料到独孤霜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,那双迷蒙的杏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与抗拒。
她想要推开独孤霜,想要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侵犯,但在药物的作用下,她的身体却软弱无力,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。
温热而粘稠的液体,带着一股比之前更加复杂、更加令人作呕的腥膻与甜腻,不由分说地涌入了宋薄暮的口中。
独孤霜的舌头,带着绝望的疯狂与一丝病态的占有欲,撬开了宋薄暮本就松动的牙关,将那混合了更多人污秽体液的“琼浆”,粗暴地、不容抗拒地推向她的喉咙深处。
“唔……不……霜儿……不要……”宋薄暮发出了绝望的呜咽,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独孤霜的胸膛,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角滑落。
她能清晰地尝到,那液体中不仅有男人的精元,有那两个女魔头的津液,还有……还有独孤霜口中那股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。
这种认知,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,恶心感直冲脑门,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。
独孤霜感受着宋薄暮的抗拒与痛苦,她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。
但她不能停下来,她必须完成慕倾城的命令。
她闭上眼睛,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,更加用力地吻着宋薄暮,将口中那令人作呕的液体,一点一点地渡入对方的口中。
她的舌头在宋薄暮的口腔内壁肆意地搜刮、搅弄,仿佛要将这份屈辱与痛苦,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灵魂深处。
终于,在独孤霜近乎粗暴的喂食下,宋薄暮被迫吞下了那口混合了数人污秽体液的“琼浆”。
当独孤霜那沾染着淫靡浊液的红唇离开她的唇瓣时,宋薄暮猛地剧烈咳嗽起来,眼泪鼻涕流了一脸,狼狈不堪。
她趴在地上,不停地干呕着,试图将口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吐出来,但却只是徒劳。
那股污秽的气息,已经深深地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,让她感到从里到外的肮脏与绝望。
然而,与独孤霜之前相似的是,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与恶心之中,一股更加强烈、更加陌生的酥麻电流,也猛地从宋薄暮的尾椎骨窜起,瞬间席卷了全身。
随后,两人拥抱着,在极度地刺激下,双双昏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