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一合,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时之序手撑着窗框,还在看顾航怒气冲冲的背影,头也没回地感叹:“诶,我真觉得自己和零零后有代沟了……”
“你喜欢他那种?”江燧终于找到机会。
“哪种?”她下意识问。
江燧皱着眉头,像是憋了一肚子怨气,但还是认真解释:“幼稚、话痨的黑框眼镜卷毛?”
时之序一愣,才反应过来江燧在说顾航。
“拜托,他才十九岁,我完全没往那方面想。”她有些无奈。
“但你也没拒绝。”江燧看见时之序还是一脸无辜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怎么跟他介绍我的?‘有个朋友待会儿来接你’?——我和你的关系有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时之序抿了抿嘴角,偏过脸望着窗外夜色,侧脸在光影里显得有点冷硬。
江燧见她不吭声,心里的酸意越发憋不住,忍不住又开口:“一路上和他聊得挺开心吧?‘小时姐’叫得也挺亲热……暑假多见几次面,说不定就把‘姐’这个后缀去掉了。”
话说完,他自己也觉得过分,车厢里只剩下引擎的低鸣。
时之序转过头去,正准备开口骂人。谁知江燧忽然俯身过来,一张脸凑到跟前,说:
“你再好好鉴赏下,我应该比顾航帅点。”
时之序憋着气呢,先被他这一句逗得差点笑场。她瞪着他,咬牙切齿:“江燧,你是不是有病?”
他不置可否,把仅剩下的距离也抹去,唇忽然印上她的。原本打算轻碰一下就离开,却在触到的那
,摩挲得粘腻声响,氧气也似乎在狭小的车厢中越来越稀薄。
主驾的座椅往后倒下了一些,时之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没有路灯和车灯,她只能看见一颗黑色的脑袋在她的乳间吸吮舔舐,心跳被烫得作乱。她双手攀住了他的肩膀,指尖轻轻抚过他颈后的汗毛。她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,可能是欲望,也可能是脆弱被看见后的无措。
“江燧。”她低声唤他,声音软得被夜风吞掉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手指摸进裙下内裤的边缘,寻到已经湿软的穴口,没有犹豫地插了进去。还要装作在听,问她“怎么了”。
没有人会回答了。
她抬起臀来方便他的进出,一边享受地低哼,一边摸到他的牛仔裤拉链,拉开之后从里面掏出硬立了的阴茎,上下撸动了两下,就准备往下坐。
江燧却躲开了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,闷闷地说:“等下,别急。”
他从副驾的抽屉里摸出一包湿纸巾,撕开封口,抽出一张,低头认真地给自己的阴茎做了个全方位消毒。
时之序靠在方向盘上,感觉有点硌得慌,又忍不住笑他:“……服务态度这么好的?”
江燧头也不抬,嘴角却轻轻扬了下:“这是最起码的礼貌。”
肉棒插入的力道却没礼貌极了。
他捧着她的臀肉重重地往下按,到底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穴道深处的汁液被突然挤出的扑哧声响,接着是没什么技法的直进直出,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的宫口,引起穴里阵阵的酸胀和可怕的快感。
江燧的车虽然空间还算宽敞,但她的头还是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车顶。他伸手去护,却又缺了力去扶住她的臀肉上下摆弄。力气耗竭,时之序整个人脱力地坐进他的怀里,双手环住他的后背,脸也顺势埋进他颈侧,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,只缓慢地前后摆着穴,感受快感慢慢积累到高潮边缘。
身体的快感并不算强烈,但心理上的冲击却异常真切。对江燧来说尤为如此,他感觉到时之序在这一刻,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对他的依赖,心口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意与满足。
他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,胯下硬得发疼。听着时之序小声地叫他的名字,头皮发麻,感觉她再动几下自己就要忍不住射出来。
“我好像不行了……,”江燧喘着粗气凑到她耳边道,“可以射吗?”
时之序却已经要高潮了,她眼眶里噙着泪花,大度地点头批准他的射精。
他们拥抱着平复了一会儿呼吸,才从这场欢爱里缓和下来。三天没见的恋人见面,除了做爱,剩下便是那种漫无边际的对话。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三天彼此缺席的时光都填补回来,将自己的所有行踪和见闻都一一告诉对方。
他们顺着盘山公路一路往上,车开到青禾山顶。空调也不用开了,车窗一打开,夜风便扑面而来,凉爽清透。整个岭澜的灯火在脚下摊开,像一张被夜色渲染的星图,。
车停下后,两人下了车,并肩站在山顶停车场的
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