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放到床沿,刚下意识撑起身想坐起来,他却俯身压住她,低头隔着衣服含住乳尖,一下一下舔得极慢,每一下都像在温柔警告。
他甚至不用怎么费力,她的身体就开始迎合着反应。热流涌出、腰椎发软、穴口翕张,腿心深处还泛起了痒意。
是身体在擅自回应。
这让沉纪雯感到更加羞耻。
她呼吸紊乱,指尖抓紧了床单,不允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
可她没能抵抗太久。
一声气音还是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。
沉时安这才抬起头。
他起身,轻松除去她的衣物,扣住她左腿推高至胸前,膝盖抵住右腿,逼得她无处可逃。
那姿势不堪得几乎让她背脊发麻。
而他半撑着身体,动作看似随意,力道却计算得近乎精准。既压制她,也毫不多余。
他什么都没说。
只是盯着她。
他眼神淡得近乎冷漠地注视着她穴口那处不断抽搐的软肉,像在冷静评估某个实验对象。
那眼神如刀一样剖开她藏得最深的地方。
沉纪雯试图转头避开,却被他重新扣住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,指腹顺着她腿根沾满水意的缝隙缓慢向上,力道始终不重,却把她逼得尾椎开始轻颤。
直到指尖轻轻碰到那处已经发胀的肉粒时,她的身体突然一震,腿部不受控地缩紧,险些夹住他。
他终于有了动作。
只是抬眸,冷淡地扫她一眼,力道一变,膝下那条腿又被拉回原位,甚至更开了一寸。她被迫裸露在他眼前,小穴因过度刺激而微微发红,穴口仍在不甘地痉挛。
他没再碰,只是看着。
沉纪雯的呼吸越发急促,汗意从额头渗出,顺着发际向下滑。他却仿佛在不动声色地赏析着一幅静物画,连气息都未乱一分。
他什么都没说,她也绝不肯开口。
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,声音极低地呜咽了一声,腿再次发颤,几乎是求饶般轻轻挣了下。
沉时安这才抬手,指腹抵住阴蒂,碾压、揉按,将她彻底逼上高潮。
身下的水声清晰得刺耳,穴口失控地收紧。他却只是安静接下她的一切反应,没有笑,没有语言,只有眼中一瞬微不可察的暗涌。
沉纪雯紧抿着唇,不服一丝软,指甲用力掐住他以卸掉那股高潮的劲,在他的手臂留下几乎划出血珠的红痕。
后来她真的哭了,是情绪崩开那一刻。
他没有哄,只是吻住她的眼角,低声说:
“哭吧,我给你时间。反正你不是要走吗?”
说完,抽出一半性器,用了十成的力道向深处捅入,力道大得几乎把她撞出床垫。
沉纪雯闭着眼,什么都看不到。仿佛灵魂已经飘远,只剩下身体留在床上。
整个过程像一场缓慢展开的战争,沉默、冷酷、灼热、压抑。
她没主动、没言语,连呻吟都压在喉头,只有喘息和身体的每一下收缩,是她无法控制的反应。
可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。
她被他完全掌控着。
即使灵魂飘远了,
那些酥麻、那些快慰都真实地打在她的身体深处,与他在耳边的低语、射进去的精液一起,刻成她最不敢面对的烙印。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