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恩国公想上二皇子这条船,就必须要忍下心中的不爽。
好在,他原本也只是想借二皇子当个跳板。
等他拿到虎符,控制了军队中枢。。。。。。
想到这儿,他的目光沉了沉。
没有再理会二皇子,而是沉声道:“既然二皇子如此说,那我就不客气了,今日召大家前来所为何事,想必你们都清楚了吧?”
谢家除了大房在外的所有人,都面面相觑。
老夫人阴沉着脸道:“今早送给林疏月的那二十八万两银子,是从衙门库房支取。”
这话一出,二房和三房的人顿时脸色大变。
“什么?”
严和风坐在主位上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家二房和三房的人。
谢道齐和谢道亨的脸色都很难看。
“母亲,怎么会拿衙门里的钱?这、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们并不是不知道,大哥在衙门当差,时有贪墨。
其实这在官场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俗话说得好,水至清则无鱼,即便锦衣卫查起来,也还有宽宥的余地呢。
可偏偏。。。。。。
他们警惕的瞧着坐在主位上的严和风与赵行钰。
心里寻思着,老太太是疯了吗?
这种贪墨之事,当着家中自己人的面尚还要警惕的说,更何况是当着二皇子与恩国公的面说出来?
这时,却见严和风笑了一下。
他对老太太道:“谢老夫人,我想这事不用瞒着他们了,咱们既然上了同一条船,自然成了同一根绳上的蚂蚱,有些事,他们及早知晓,也能及早心里有个数。”
“将来咱们若要成就大业,还得靠所有人同心齐力,才能辅佐好凛儿呢。”
二房与三房的四个人又是齐齐一僵。
大业?
什么大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