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,舌头舔过她泪水沾湿的睫毛,“像你这种乖狗,只要听话,总能换来主人的疼爱。”
“啊……夫君……我好开心……”
她像只濒死的蝴蝶,翅膀被焚烧,却仍迎着火光舞动,只因那是她爱的方向。
然而,下一刻——
男人猛然捅入最深处,那处尚未结痂的脆弱点被重重碾压,她只觉天旋地转,整个人抽搐着惨叫一声,几近昏厥。
“哟?怎么又喊疼了?”男人不耐烦地甩开她的腿,将精液全数灌入她伤痕累累的体内,却像完成一场发泄,不屑地抽身离去。
“我以为你练过了,原来不过如此。”
房门再次被冷冷关上,祁瑶蜷缩着躺在床上,双腿之间是刺痛的剧烈绞疼,鲜血淌湿床褥,混着男人的浓浊精液。
她依旧没有哭出声,只是咬着唇角,睫毛颤着,像是一只被反复打碎的瓷偶,努力拼凑出爱的模样,却始终无法换回一句真正的温柔。
她轻声呢喃着:“我是不是……真的做得还不够好……”
夜,静得如坟。
她的身体慢慢冰冷,而心底那一丝曾经渴望的温情,终究渐渐被血与泪吞没。
她的躯体将被践踏至极限,而她的心,在一次次讨好中,最终在那个风雪夜被亲手掐灭。
寒风穿林,雪落无声。
又是一日夜临,祁瑶满眼渴望地等待着——今天是他们成婚后的第九十九夜,按礼法,应是“百日恩深”,男子最该怜爱的日子。
她早早沐浴净身,换上那件曾被夫君夸过“最合心意”的红裙,肩颈微露,肌肤雪嫩如脂。
可当男人推门而入,却是一脸厌倦:“还没睡?又想干什么?”
祁瑶轻咬红唇,低声道:“夫君……今日是第九十九夜,瑶儿……想与你温存一番。”
男人冷哼,扫她一眼,仍旧将她按倒在榻,褪去衣裳,露出她那早已青紫斑驳的下体。
他皱起眉,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嫌恶:
“你下面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?全是伤……恶不恶心?”
“……我练的时候太用力了……但已经结疤了……真的……不碍事的……”
她小声解释,声音如蚊,带着近乎乞求的羞怯。
男人却脸色发沉,试着顶入几寸,立刻触到那片瘢痕累累的血肉,一股刺鼻腥气扑面而来。他顿时皱眉,脸色铁青,猛地将她推开。
“操你娘的,你下面是烂掉了吗?这都还能操人?你是疯子吧?”
祁瑶被他一下推落在地,红裙散开,膝盖磕在寒玉砖上发出一声闷响。她跪着,不顾疼痛,朝他爬过去。
“夫君别丢下我……我还能好,我能变得更紧更湿……我求你了……”
男人厌恶地抬脚,将她狠狠一踢。
那脚踹在她肚子上,痛得她蜷缩成一团。她哭着喊:“别走……别丢下我……我会死的……”
男人讥笑:“那你就去死,别再恶心我。”
他转身摔门而去,风雪从门缝吹入,落在她赤裸的肩背上,她仍然跪着,一动不动。
夜很长。
她躺在床边,颤抖着手指,轻轻探入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下体——那里早已不像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,鲜红、肿胀、斑驳着血迹。
她却一边抚摸,一边哭得像个孩子:“如果能再恢复一些……他是不是就不会嫌弃我了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风雪越大,她披着红衣,孤身趴在窗边,看见了那一幕。
隔壁的灯光透出男人熟悉的身影,他坐在床榻上,而另一名女子正伏在他胯下,娇声呻吟,脸上媚笑如春。
“夫君……我夹得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