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比那疯婆娘可舒服多了,哈……果然还是新的爽。”
那声音一字一句,清晰传进她耳中。
祁瑶失神地站在雪地中,任风雪打湿她衣衫。
她忽然想起——那一日成婚,他说“你是我唯一的心头好”;洞房夜后,他又说“再乖一点,我就只宠你一人”。
可为何,如今只换来这一脚?
她低头,看着自己脚边那摊血色,又抬头望向崖边。
她走得很慢,一步步踩在白雪上,裸足留下鲜红印记。红衣猎猎作响,发丝随风翻飞。
“……我是不是……真的太脏了。”
风中,她的声音柔弱至极,却如幽怨的铃音,响彻山谷。
她张开双臂,像是在拥抱那最初的温柔,随后,纵身一跃——
红影坠雪,如花凋零。
而那夜的风雪,也永远将她的怨念,封在了深渊最深处。
这就是祁瑶彻底转化为阴灵的前世之痛,也是她灵魂无法安息的根源。
她坠落的那一刻,本以为魂归幽冥,再无来世。
可命运仿佛不忍她就此化尘,那雪崖之下,恰有一道古老裂谷,幽深如渊,谷底藏着千年未散的阴煞寒泉。
其气幽冽,专吞死魂,却偏偏对“未死之怨”格外偏爱。
她那血淋淋的下体尚存余温,那一股“爱而不得,怨而不休”的残念,如火焰般烫在她灵魂深处。
寒泉中浮出的阴煞气息,如一条条蚕丝般缠上她的身躯,最先触及的,便是她那染血的阴阜。
血是引,恨是媒,情是煞。
阴煞如情人之指,抚弄着她破碎的花瓣,似在怜惜,亦似在挑逗。
她残存的意识在那一瞬被唤醒——是耻辱?
是快意?
不……那是混杂着爱恨交缠的魂之哀鸣。
她呻吟一声,竟在痛苦与快感交融的错乱中,被阴煞之气一点点“灌入”丹田、魂魄、识海,直至……她原本死寂的心脏,再次跳动!
她睁开眼,已非昔日温婉之女。
她的眼里有雪夜的冷,有爱人的恶,也有那一瞬从血色中诞生的妖异之欲。
数日后,一位红衣女子,踏雪归门。
那夜,她找到了他——她的“夫君”,正与一名婢女在榻上翻云覆雨,笑声淫靡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走入,手中未持兵刃,身上不染尘雪。
男人回头看见她时,脸色大变:“你……你不是跳崖了吗?你怎么还活着?”
祁瑶笑了,那笑容妖媚中带着残忍,如同含笑饮毒的花。
“夫君,我回来了,我变得……很听话,很能承受,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吗?”
男人惊惧地欲逃,却已被一股无形之力束缚,祁瑶一步步靠近,指尖划过他曾抚过的胸膛,低声道:“我来,让你尽兴——像那晚一样。”
她让他硬了,用妖气勾着他的阳元,却故意寸寸收紧,将他生生逼入极乐与极痛的疯狂。
她不停地坐在他身上,前后套弄,不断问:“是不是比她更紧?是不是更舒服?”
男人痛得满头冷汗,想喊,却喊不出。
最终——她双目发红,竟将他的阳根一点点“吸入体内”,血肉模糊中,他的元阳被生生抽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