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这个严重践踏教义的狂徒,关进禁闭室去!”
判决下达,立刻就有两人来架住牧师,往禁闭室的方向拖拽。
牧师这下是真的害怕了。
“再给我个机会,我道歉,我向司鐸大人道歉还不行吗……”
他的声音渐行渐远。
贾修微微嘆了口气。
兄弟,等搞定月之母神教,他再来道歉,现在就先当为反邪教事业做贡献,去禁闭室里住几天了。
所谓的禁闭室,实际上就是仪式祭品仓库。
不过在那里虽然被关著,还是会提供足够的饮食。
当祭品的在仪式的时候也要是体体面面的祭品。
“早课继续。”
在牧师被拖走后,大祭司开口说道,让早课回到“正轨”。
只是早课继续后,所有人都死死低著头,只有贾修时不时抬眼巡视。
每个人都非常害怕和“萨曼莎司鐸”產生目光交流,万一被看上,恐怕立刻就会变成她晋升的“祭品”。
某种意义上说,这也算一种血祭。
人人自危的气氛,一直持续到早课结束,也没有缓解,大家都躲避著萨曼莎司鐸走。
可是贾修的狩猎,也没有结束。
就这么大点地方,躲还能躲到哪去。
上午的时间里,他继续进行著计划,偷窥,骚扰,触碰,下流玩笑,各种教义上禁止的罪行被他翻来覆去玩出了,一个接一个倒霉蛋被带到了禁闭室。
连米婭都惊讶,老大是怎么这么熟练的。
对此,贾修的回答是,“见得多了。”
这更让米婭疑惑了,老大是在哪见到这种玩意儿的。
对於这个问题,贾修並没有回答,只是笑了笑,萧瑟的笑容中,似乎隱藏著些许风霜。
时间很快来到午餐的时候。
很不幸,月之母神教的午餐,是全体教徒一起吃的,集体活动。
当萨曼莎司鐸出现在食堂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恨不得把头埋进饭碗里,黑麵包猛往嘴里塞,那玩意儿本来就不好咽下去,快吃纯上刑。
可惜,哪怕他们已经如此小心,还是没有躲过去。
“你,说的就是你,为什么你在搓动你的大腿根部!是不是在大庭广眾下对著我做最褻瀆,最黑暗,最违反教义的恶行!”
被贾修挑出来的战士一愣。
他的第一反应,是撇清嫌疑,回答他只是在挠痒。
可是转而一想,听说今天上午每个试图反驳的人,现在都在禁闭室了。
说不过的,对面不讲理。
那么,他灵机一动,要么直接承认,跪地求饶祈求从轻发落好了。
他扑通跪倒。
“对不起,我错了,我有罪,您想怎么处置我都行,求您原谅我吧。”
贾修淡然一笑。
“这么说你承认了,那你写下罪状,然后自己去禁闭室报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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